“你們幾個從速把他攔下來!”
霹雷隆!
看著燭天辰手上拿著的血煞符,虯髯須中年心中便是有些瘮得慌,再次向後退了幾步,同時向那彆的幾名天峰寨弟子大喊道:“你們這麼多人同時脫手,總有一個能將其斬了。”
俗話說,重賞之下必有勇夫。
燭天辰輕笑一聲,手中血煞符緊握,一步步的開端向挾持著淩寒雪,已經退到了數百米以外的虯髯須中年逼近。
與此同時,彆的三人身上也是血氣爆湧,紛繁毫不儲存,發揮出了最強守勢。
三寨主一半的犒賞的確是誘人,但總得要有命去拿啊。
“既然你們想死,小爺就成全你們!”
天峰寨這四人的進犯和這股能量撞擊在一起,頓時便土崩崩潰開來。
“一星血煞符這玩意兒,一張的能力倒不是特彆大,但如果三.五張一起引爆,轟殺你們,估計還是冇有任何題目的!”
這般想著時候,淩寒雪俄然神采一紅。
這一把扔出去的,但是近千血靈石啊。
我呸,淩寒雪啊淩寒雪,你的小命還在彆人掌控當中,竟然另有胡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。
淡淡的瞥了躺在地上掙紮的幾人一眼,燭天辰一臉淡然。
感受著四周八方而來的那種壓迫,燭天辰神采一寒,一聲嘲笑,頓時將身上剩下獨一的那塊一星血煞符捏爆開來。
這傢夥從那裡去弄這麼多血煞符?莫非,是將父親所給的那三千血靈石,全數兌換了出去?
“這小子也就霸氣宗一名淺顯內門弟子罷了,那裡會有那麼多血煞符!前些天為了迴避三寨主的追殺用了兩塊,現在又用了一塊,除了手中這枚二星的以外,他身上絕對不會另有血煞符!”看著這一幕,虯髯須中年臉上的肥肉狠狠的抽搐了一陣,冷聲喝道。
見一把將這幾人全數震懾住,燭天辰也不在理睬他們,繼而將眼神放在了虯髯須中年身上:“將人交出來,此事小爺既往不咎,下次見麵,存亡有命。”
“口氣大不大,那也不是隨便說說就能決定的。”
淩寒雪這般心機竄改,燭天辰天然看不出來,對於虯髯須中年的話,他也未曾理睬,仍然笑看天峰寨彆的幾人道:“他本身怕死把你們給推出來,你們如果想要以性命嚐嚐我身上另有冇有血煞符,固然來一試。”
“一星血煞符!”
幾名天峰寨弟子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卻冇有一人敢脫手。
“上!”
虯髯須中年隻是死死的盯著燭天辰,並未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