擂台上,燭天辰望著遠處地上軟癱的王嘯,再瞟了一眼略微溫馨的場麵,走到王嘯麵前一米多遠的處所停了下來,語氣略顯安靜的說道:“是不是讓你有點絕望了?”
存亡台一角,幾名死死的盯著燭天辰的內門弟子,現在臉上也儘是震驚之色。
此時的王嘯一邊吐血,一邊以一種不成置信的眼神看著燭天辰,滿臉的鮮血加上胸口傳來的狠惡疼痛,讓其神采看起來格外猙獰。
“血煞符!”
“宗門規定,必須內門弟子才氣修煉暴血技,這傢夥到底是去哪弄到的暴血技?並且還竟然在這麼短的時候,將其修煉勝利了。”
現場獨一明白究竟本相的,便隻要孤身一人站在存亡台邊沿的羅師兄。
有之前便熟諳燭天辰的外門弟子,呆呆的看著站在擂台上,滿頭黑髮輕揚的燭天辰,震驚之餘,臉上儘是迷惑之色。
“燭天辰剛纔,彷彿動用了暴血技。”
一聲輕笑間,燭天辰的手中呈現了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,在緩緩的向王嘯靠近的同時,燭天辰身上的殺機,也變得越來越濃烈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