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慈睨了眼他:“身口意三業,口業的果報是最嚴峻的罪業。”
薑慈勾起慘白的唇:“他不是喜好犬吠麼,就把他拴在鬼門關,入關靈魂,不管吵嘴,都能夠扇他一個嘴巴子,等他陽壽過完了再打入拔舌天國。”
鄙陋男從速照實報上。
薑慈目光淩厲,嘲笑道:“你本身做了甚麼冇點數?”
薑慈一點都分歧情這類人。
開甚麼打趣,她但是個瘋子!
鄙陋男直接傻眼了。
“你覺得你就敲幾下鍵盤,但被你網暴過的人,他們揹負著你的汙言穢語,每分每秒受著內心煎熬,艱钜活著,你還不感覺本身有罪?”
她是小人纔對!
她縱身躍下樹,一把薅住鄙陋男的頭髮,拖著就去找小白。
“陽間不是有句話叫良言一句三冬暖,惡語傷人六月寒麼。”
“你覺得在網上披著無數馬甲肆意唾罵彆人,冇人會曉得便能夠縱情放飛自我了?暗室負心,神目如電,你做過的統統,說過的每一句話,都在你小我功過簿上記取呢,等你下了地府,樁樁件件都會攤開來算賬。”
天氣漸亮,大爺大媽們陸連續續來到公園熬煉。
白無常微微一笑:“好的,大人。”
她何德何能配得上一聲大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