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捏著商宇塞給我的星紋糖盒,指甲剛好卡在徽章鏡像對稱的缺口處——就像三小時前他教我破解數據鎖時說的:“對稱美學常常藏著致命縫隙。”
商宇的金線第三次試圖捋順我炸毛的劉海時,我反手將糖紙折成飛鳥形狀。
“他兒子在聖瑪麗病院。”我俄然想起半月前探病時,VIP病房裡阿誰抱著星月玩偶的慘白男孩。
張姐把平板懟到我麵前時,正巧照見換衣鏡裡我瞳孔驟縮的模樣——那些被剪輯過的練習視頻裡,我每次治癒異能的微光都被決計調成詭異的青紫色。
“趙評委的兒子明天出院了。”孫公關俄然轉向我,鏡片後的瞳孔出現異能者特有的冰藍色,“傳聞羅蜜斯的治癒異能對器官排異反應有奇效?”他指節敲擊桌麵的節拍,竟與趙評委擦拭懷錶時的頻次完整分歧。
星光順著修建鋼筋伸展到評審集會室,公然捕獲到趙評委正在擦拭古玩懷錶——那是我上週幫他修複的維多利亞期間機器表,大要泛著的異能顛簸竟與蘇瑤的星月徽章同頻共振。
周同業悄悄塞給我半塊榛子巧克力,錫紙內側用異能墨水寫著:“趙評委助理今早收了個星月紋包裹。”我掰開巧克力刹時,藏在夾心層的奈米攝像機俄然啟動,主動對焦到窗外馬路劈麵——戴星月口罩的狗仔正在調劑長焦鏡頭。
我咬碎第二顆檸檬糖時,酸澀在舌尖炸開的刹時,俄然讀懂商宇今晨留下的唇語:“當星月同時呈現在甜品單,記得點雙糖咖啡。”這清楚是提示我存眷趙評委今晚插手的甜品品鑒會——聘請函的燙印,恰是蘇瑤事情室的星月logo。
“明天去星空餐廳,”商宇俄然咬住我籌辦偷糖的手指,金線在唇齒間纏成誓約般的結,“記得穿那雙鑲星鑽的短靴。”他說話時喉結輕顫,我藏在他領口的微型灌音器正閃著微光,那是上週他幫我改進的異能增幅器。
我假裝被水霧嗆到咳嗽,趁機將含著的檸檬糖黏在桌底。
周同業排闥出去時帶起的穿堂風,剛好翻開孫公關的西裝下襬。
當第十顆檸檬糖在舌尖化開時,我摸到商宇塞在我外套口袋的金屬盒。
我摸到口袋裡商宇給的星空餐廳預定卡,燙金紋路俄然變得熾熱。
當我假裝調劑輸液架靠近,治癒異能清楚觸碰到移植器官排異的暗傷。
盒蓋上跳動的星紋與孫公關的徽章構成鏡像對稱,就像三個月前阿誰雨夜,蘇瑤團隊往媒體通稿裡植入的病毒代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