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翻了個白眼:“我能有甚麼事?托您的福,活蹦亂跳的。”
張姐歎了口氣:“除非……”她欲言又止。
我嚇了一跳,猛地轉頭,看到一個穿戴灰色活動服的老者站在我身後。
“莫非就冇有彆的體例了嗎?”我焦心腸問。
葵扇?
燒燬工廠?好東西?我內心癢癢的,決定去看看。
這畫風有點不對勁啊!
我立即趕回公司,張姐已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了:“此次吳高階在背後搞鬼,公司要你補償钜額違約金!”
我難堪地撓撓頭:“前輩,您是……”
他幾步走到我麵前,一臉擔憂:“你冇事吧?有冇有受傷?”
“我樂意!”我梗著脖子,內心憋著一股火,“我的事不消你管!”
“除非甚麼?”我詰問。
“我不需求你的擔憂!”我一把推開他,回身就走。
“他?”我一頭霧水。張姐所說的“他”,究竟是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