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強,他們跟上來了,”秦玉琴邊走邊轉頭張望,拉緊畢自強的一隻胳膊,有些惶恐和嚴峻地問道:“他們到底想乾甚麼呀?”
“嗯,我來幫你,”畢自強替秦玉琴脫去那雙滑冰鞋,攙扶她站了起來,有些心疼地說道:“我們走,你慢點!”
朋友路窄,抨擊雪仇的機遇撞到槍口上了。[[<劉文斌清楚地記得,七八個月前的阿誰早晨,他曾在“地下舞會”上被三個年青人狠揍了一頓。那次雖冇傷著筋骨,可被人揍趴在地上起不來,並且還讓他在女友麵前丟儘了一個大男人的顏麵。如此奇恥大辱,至今仍使他記恨在心,耿耿於懷,經常惦記能找到他們報上一箭之仇。在滑冰場上的人群中,他一眼就辯認出了畢自強,此人恰是那次打他的參與者。
畢自強牽著秦玉琴向出口處走去。不料,那四個男青年竟也尾隨而來。
劉文斌心中燃燒著抨擊的激烈**,仗著人多勢眾,不成一勢。他身邊那三個青年人暴露一副窮凶暴極的猙獰樣,用不懷美意的目光盯著秦玉琴,又嘻皮笑容地衝她胡說八道,說的都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混帳話。
“老子也不是吃齋的,”劉文斌氣勢洶洶地指著畢自強鼻尖,充滿歹意地說道:“明天就想扁你一頓!”
“園地中間輕易被人撞,”畢自強讓秦玉琴靠近場外側的邊沿,以製止她被人衝撞,併成心識地誇大道:“你靠邊點滑,如許安然一些。”
“哎喲喲,此人如何回事呀?”秦玉琴疼得直咧嘴角,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,試著扭動腰身,又活動了一下四肢,方纔笑道:“嘻嘻,彷彿還能動喲。”
“你說的冇錯,”畢自強必定地點了點頭,按捺不住內心的氣憤,心中稀有地說道:“哼,他們是衝我來的!”
“公然是你!”畢自強毫不逞強,並不把張牙舞爪的劉文斌等人放在心上,隻是嘲笑一聲,沉穩地反問道:“你想如何樣?”
畢自強原是百思不得其解,秦玉琴倒是一語驚醒夢中人。他手扶椅背,騰地站起家,用鋒利的目光向那四人望去,感覺此中一個高個子的邊幅有些眼熟,似曾在哪兒有過一麵之交。驀地間,他警省了過來:高個子恰是前次在“地下舞會”上與他們三兄弟打鬥比武的那傢夥。啊,難怪如此!他認識到對方是認出了本身,以是成心挑釁尋事,好乘機找岔抨擊!
“如何樣?不想如何樣,就給你點色彩看看!”劉文斌持強淩弱地雙手一叉腰,惡狠狠地啐了一口痰,號令道:“不然,你他媽不曉得老子姓‘流’,就叫‘地痞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