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義也很明白:咱能夠保你,也臨時站在你這一邊,但是你不能過火,搞到最後趙國冇了,誰也討不到好處的。
藺相如聞言,不由喃喃自語道:「載舟覆舟,所宜深慎。」
「就儲存點奧秘感吧。」趙括在心中淡定地想著。
可此言從趙括口中說出倒是另一番深切的含義:誰該深切戒慎,誰又是民氣所向?載舟易解,覆舟何為?
「獻公尚在,雖有驪姬詭詐,獻公不明,既為臣子,縱是重耳,豈敢弑父,又豈能叛國焉?」藺相如目光灼灼地看向趙括。
一番話語,連消帶打,直接將本身擺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之上,更是將他一係列的作為十足歸納為被迫而為,即便是現在的煽動民意,也不過是自保之舉。更是在最後,逼迫本身亮出底牌。
趙括給藺相如出了一道困難,一道兩難的題目:趙括還是趙王。或者說是趙國還是趙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