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應當是的,我苦口婆心說了一個下午,利弊闡發、得失判定地說了一通,王上就一句話:你打得過秦軍嗎?我好想說我能啊!但是……”說著,信陵君又端起酒杯續了一盅。
但畢竟,信陵君還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苦口婆心腸勸說了魏王一整天,這才勉強將那道撤兵的王命給攔了下來。
“冇有了……朝中重臣多數已經背叛,支撐出兵的已經寥寥無幾了。也是,陣斬大將的打擊力實在太大了。”信陵君端起手中酒杯,又是一飲而儘,隨後自嘲似的說道。
或許獨一表情鎮靜的便是魏國的君臣。夜夜歌樂裡,彷彿已經回到了魏國製霸中原的那些年。除了廉頗的頻頻請纓,冇有秦軍扣門的日子,再溫馨也冇有了。
因而,本來還算淡定的廉頗也無出處地擔憂了起來,一日兩催到一日五催,表情也從假裝的焦心也演變成了逼真的焦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