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兵至倒黴的環境也不過惹怒秦軍,趙軍受我恩德,如果秦國發難,當不至於袖手旁觀,不然他日再難有他國願互助之也。
信陵君的確不敢再往下想,本來因聽得入迷而站起的身子也一下子重新跌坐到了椅子上。
可與趙會擊秦軍,突入疆場,既解趙軍之困,又重創秦軍,此自是最好。然秦軍仍有脫逃之能夠,則秦脫逃而戰力未損,必將遷怒於魏,則恐罷上黨之兵而戰於魏,此乃為趙過火中取栗也。智者所不取也。
此時的信陵君腦海中固然信心龐雜,卻還是在飛速地運轉、思慮著。而他起首要肯定的便是麵前的廉頗將軍口中所述的實在性有多少?
出得早了,秦軍跑了,趙軍獨吞了上黨,那是定然不準的;出得晚了,趙軍主力被滅,而秦軍修整結束,本身又會撞在槍口上,必定也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