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安君所至之處,除了大戰還能有何事?
“是!”諸將齊齊應諾道。
如許一來就說得通了,放棄西岸壁壘,誘趙軍度過丹水,然後以光狼城為支點,阻擊趙軍於光狼城外,再以一強軍後插至趙軍側背,堵截其糧道……
“君上,吾等要如何破敵?”
“是!”諸將回聲而起道。
“哦?趙括?”
“所謂知子莫若父也。馬服子之人,空有其名,卻無實在,恰是替代廉頗之最好人選也。是以本將與大王商討後,趁趙王心生換將之念時,大肆鼓吹馬服子之英名,趙王公然被騙,以趙括替代廉非常將。”白起捋了捋有些發白的長鬚,篤定地說道:“此一換,趙軍敗矣。”
眾將聞言,心中建功之意更是火急不已,當即吵吵嚷嚷著便要立時打過丹水去。
“然,如果細細察之,其雖恐有一肚兵法,卻幾無實戰之用,用兵多出於兒戲之語,將存亡之兵家大事當作兒戲之作,故其父馬服君趙奢臨終前三令五申不得其入軍中為將。”白起持續說道。
眾將相視一眼,眼中儘是衝動與震驚的神情,底子無需多言,明顯諸將都已明白了過來,冇有涓滴的遊移,端方好帽兜,查抄好每一塊的鱗甲,向著中軍帳中快步走去。
“冇錯!”白起緩緩走下主位,拍著一名裨將的肩膀笑著說道:“三年對峙,是時候結束了。本將此來,隻為一事,破趙!”
“你們覺得司馬錯將軍這些日子上那裡去了?”一旁的王齕明顯比之眾將把握了更多的資訊。
“馬服君還是有點子東西的。”
秦軍眾將領頓時小聲地群情紛繁,畢竟對於“趙括”這個名字,大師都另有些陌生。
“啊?”眾將士有些不解,畢竟在這壁壘對峙了三年,兩邊打生打死,能夠說壁壘之上的每寸地盤,都滲入著兩邊兵士的鮮血。現在,俄然之間便要他們拱手想讓,明顯一時候有些難以接管。
白起很快給出了答案:“據可靠動靜,趙括此來,最首要的啟事便是要以攻代守,儘快地結束此戰。因為趙國已經耗不起了。”
人屠白起,可駭如此也!
聞言的在場世人皆是難掩心中衝動之情,畢竟武安君既來,大勝幾近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,而大勝便意味著功績、意味著晉升……
“那麼,既然他要來攻,這西岸壁壘,我們便讓他攻陷便是!”白起用最為平平的語氣說出了最為驚悚的話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