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麼叫兵士?”
“是啊,”耿清泰感喟道,“是一群外出倒賣奇貨的人,不知在那裡染了瘟疫給帶回了家。也不知他們是如何返來的,船到港口人們才發明,一船的人,全數死去多日了。”
“阿七啊,你將來想做甚麼?”姚霽光一邊玩弄著篝火,一邊問道。
一副藥煎完,阿七聽話的與鄰居借來幾個大碗,一字擺在地上。又回到茅舍旁蹲著。
“天降災害吧,”姚霽光感喟一聲,又想起了關於熒惑守心與天罰的傳說。
姚霽光與耿清泰看一眼李符瑤,又對望一眼,冷靜低下頭不說話。
姚霽光這才笑笑,“那可巧了,這藥方是我臨時捏成,倒冇成想與你那朋友不謀而合。”
耿清泰又顧忌的看一眼白老二,苦笑一聲,低聲道,“若論財帛天然是縣令家裡最多。不但有多收的賦稅,常日搜刮的膏脂,另有近幾年水災每年上麵和國度捐獻來財產。傳聞縣令均未敢折成銀票,挖了個大地窖藏著。
“我明日便去求縣令開庫賑災。”李符瑤搶先道。
“縣內統統藥房的屯藥,曉之以情,三千兩應可夠用……不過說實話,縣內的屯藥也並未幾,我們目前缺藥,都經過杭州由徽州運來。不過隻要到了杭州,大錢行比比皆是,銀票便能夠利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