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以來,都冇有說話。
很久以後,他才展開眼睛。
不管是千萬年前的不辭而彆,還是千萬年後的姍姍來遲,都是她滿滿的歉意。
疇昔的讓它疇昔,不必再提,不消再說。
此時現在,蒼玄徒弟……
扶搖點點頭,微微一笑,恍若光輝,倒是勉為其難地說:“我甚麼都記起來了,甚麼都曉得。”
蒼玄徒弟也微微一笑。
所愛的人,你之於我,不必抱愧,就如我之於你,何來抱愧?相互之間,相互的坦白乃至錯誤,都是為了對方,非要追根究底,誰不是呢?誰都心胸慚愧,既然如此,何不放心?
幫他把嘴角的血漬擦掉,但沾了一身的血紅卻冇法措置。
他說:“彆為我悲傷,不消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