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不起,我能說的隻要這麼一句。
這是我欠她的。我想她了,五年來、我不敢睡得太熟,我怕一睡著就會看到她的臉、那種絕望的眼神。是我親手摔碎了我最愛的瓷娃娃。是我讓她。。。
當大門被推開,長時候冇有亮光的房間一刹時、就像是見到老朋友一樣那麼親熱,似在歡迎。但是,這也是最後的親熱吧!
你以為,你有資格嗎?你冇有,你不配獲得她的愛。
林皓看了信以後就彷彿多年來的心結就要解開一樣,有種放鬆的塊感。
那是甚麼意義?
我從冇想過你會放過我,我曉得,你有恨、有怨。是我害死了她,以是我曉得你會為她報仇;此次從法國返來,我就曉得你會來找我。以是,我等了。
當林皓醒來時,發明本身不是在之前信上說的阿誰堆棧、而是在海灘上的岩石;身邊坐著左洛汐。
出去了,去哪了?
恩,哥如果,時候再來一次你還會承諾當初的要求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