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過了多久,蕭折靡才豁然回身,冷冷地盯著剔骨的雙眼,低聲詰問:“你是他部下的獄章九主之一,為甚麼卻要鬼鬼祟祟地躲在這裡偷聽?而剛纔那些話被我聽到,你莫非不消殺人滅口?”
蕭折靡默了一默,然後規矩地點了點頭,以非常端莊的語氣說:“我叫嬴政。”說完便加快了腳步向前走。
“本日之事我不會說出去,並且今後我也毫不再踏入這裡。”蕭折靡定定地望著剔骨的眼睛做出決定,無法剔骨卻奇特地從第一眼對視以後一向不肯看她,她隻好也把目光移開。
是四周鳳陽城裡逃出來的,那邊現在正封閉城門,隻準進,不準出地鬨著疫情。
可剔骨卻搖了點頭,俄然又想起這是在黑暗中她看不見,便開口說:“我們冇有。你所想到的是我們所掌科罰的稱呼,不是名字。審判獄主,他叫荊軻。”
不愧是她的太子殿下,永久這麼聰明無雙,輕描淡寫就能處理統統困難。
羞花看著繡濃的臉,說出了阿誰要求,而繡濃毫不躊躇指天發誓,必然替她完成慾望,毫不孤負她的希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