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道傷口本來並不嚴峻,但現在看起來是有些嚇人。
一聽她說悶,慕容川鬆開手臂,問道:“不舒暢?”
“肚子餓嗎?我讓人籌辦了粥,你喜好吃哪一種?有赤豆粥,有京彩瘦肉粥……”
慕容川的眉散開,又攏起。
等辯論的兩人結束後,才發明當事人之一早就睡熟了。
渴?
大夫翻看了嚴暖的舌苔,並不肯定:“現在不清楚是不是病毒性,得抽了血才氣肯定。”
“哦。”
男人差點被他氣得吐血,隻能扶著眼鏡儘力辯白:“我固然是大夫,可我是外科大夫,是外科!”
感冒還冇好就又添了新,慕容川真是不爽到了極致。
你讓一個外科大夫來看感冒,這不是有病嘛!
模糊還記得兩人明天在浴室裡的猖獗,嚴暖忍不住閉了閉眼睛,漸漸坐起來。
“你男人哦,脾氣是真的不太好。嘖嘖,你必定很慘。”
這段時候她被養的很好,皮膚不但白淨,也柔滑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