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年每年的集會都冇甚麼意義呢。”
我看著王冉,她看著遠方的眼睛中映著一輪發光的玉輪,玄色的長髮隨風飄蕩著,髮絲偶爾撓過我的臉龐。
冇事兒的時候要和我一起喝個小酒,泡個酒吧,一起爆粗口,打打鬥。她要行動判定有主意,一天到晚像個本事的都能上天的男人,但實在她骨子裡又很女人。
我沉默了,在王冉的目光裡沉默了,我寫作是為了活著,而她抽菸是為了提示本身還活著。
王冉看著鹽池水裡那飄飄浮浮的半根菸,已經被水打的半濕,還剩一點不幸的火星孤零零的在夜色裡閃動著,就像將死的螢火蟲一樣。
“或許還存著那麼一點胡想吧。”
“可真快啊,我們都畢業五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