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斜著眸子看了我一眼,眉梢抬了抬,倒也冇說甚麼,朝我身後揚了揚下巴,道:“這小子是誰?”
我們跟著小廝出了院子,在大宅子裡繞來繞去。
他順手將茶盞擱下,眼神淡淡的,看不出喜怒。
“……他是塵醴家中的小廝,幼時抱病留了病根不會說話,自小隨塵醴上山,與塵醴親如兄弟……他亦拜在師父門下,做了個記名弟子,名喚塵糯……”我悄悄嚥了咽口水,穩了穩顫抖的聲線,“……先前與……與帶路前輩們所言,皆是塵醴信口扯談,為的是保住他的命,還望師叔……莫怪……”我站起家朝他躬身行了個禮。
原路返回小院以後,我坐在床邊上打了個哈欠,困了。這麼多天都冇好好歇息,我決定明天中午之前不起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