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來想看看這繡圖繡得有多好,可惜因為角度題目,甚麼都看不著。
哦,是翎兒,不是靈兒。
我靠,如何是小我都愛來先聲奪人這麼一出。
看來是早有套路啊。我挑了挑眉,揀起一塊點心塞進嘴裡。歸正看戲就是。
皇後剛纔的話裡說是喜好我,但臉上冇有涓滴憂色,按理說,她就是裝,也該裝點出來纔是。可她現在連場麵上的工夫都懶得做了,這預示著甚麼?
“.…..娘娘儀容有如日月之輝,叫臣女不由心生畏敬,故不敢以目直視娘娘,恐衝犯了娘娘嚴肅,還請娘娘恕臣女之罪。”我硬著頭皮跪下,行了個大禮。
“你們這是做甚麼?本宮何曾有指責之意,隻不過看這女人羞怯得緊,心生喜好,纔多問了這一句。叫你們無端惶恐,倒是本宮的不是了。”公然,把我和孃親晾了一陣子,皇後便又開口說道,“快些起來,本就體弱,可彆跪壞了身子。”她伸手虛扶一把,麵上卻冇有半分靠近之意。
“姑母謬讚了,翎兒雙手笨拙,隻求姑母不嫌棄便好。”安惜翎微微低頭,有些不美意義的模樣。
那寺人聞言,一揮手招來兩個小寺人,把繡圖謹慎翼翼地收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