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下認識躲過,然後有些遊移地開口:
本來也不過一個夢罷了。
“我靠,你咋了?不要給哥哥搞事情啊!”她伸手要來摸我的額頭。
“.…..”我又蔫了,“.…..歸正就是……到了一個架空的當代,我爹是個大官,我家挺有錢,我娘和我爹特彆恩愛,我哥長得特都雅,他們都特寵我,然後我出世的時候有個和尚說我命途多舛啥的,五歲以後十四之前必須不能在家待,不然就不得好死啥啥啥,然後我爹孃就把我女扮男裝送到一個山上學武,再然後我在路上撿到一個受傷的小美人,男的,再再然後我……”
“.…..”我冷靜歎了口氣,“.…..我夢到……我穿越了……”
“.…..”
“來來來現在給哥哥說一下你夢到了甚麼。”
終是我貪婪了……
四十三分鐘。五年。
罷了……
我不曉得那些經曆的各種是不是真的隻是黃粱一夢,常常想起來時,儘是不實在感。
我像一個伸直在母親子宮裡的胎兒,放心腸沉入黑甜的夢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