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總該不是又潛到水底去找人了吧。
也不曉得這堪比淩遲的痛苦持續了多久,她想死卻如何也死不了。
他的內心隻要喬心默,下落不明,存亡不定的喬心默!
就是這句話,讓他有了活下去的動力。
薄靳言在水裡耗了一週,還是冇有找到喬心默半點的蹤跡。
“靳言,我聽不懂你在說甚麼。”簡夏瑟瑟顫栗,用那副無辜的眼神怯生生地瞧著他。
老闆還冇浮上來,越想越不對勁,倉猝朝最大的那圈波紋中間遊去,摸索了好半天,纔將他們老闆給撈了上來。
連搜救步隊都放棄了,找不到人,他僅憑一人之力又如何能夠找到?
薄靳言冷冷地說完後,再也不看簡夏一眼,失魂落魄地往外走。
“薄靳言,害……害死她的人是……是你!”
疼的暈疇昔,又疼的醒過來。
“嗚嗚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