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靳言,我聽不懂你在說甚麼。”簡夏瑟瑟顫栗,用那副無辜的眼神怯生生地瞧著他。
他乃至本身跳入河裡,本身尋覓。
薄總該不是又潛到水底去找人了吧。
簡夏驚駭地看著那把鐵錘狠狠地敲在本身的小腿骨頭上,一下下地敲碎。
“聽不懂冇乾係。”薄靳言眸色冰冷的道,“你不是喜好當個殘疾人麼,那就做個完整的殘廢!”
這天,天空下著澎湃大雨,亦如那日她跳入河裡那麼大的雨,任由本身的身材緩緩地沉了下去。
“薄靳言,害……害死她的人是……是你!”
簡夏氣憤地瞪著她,疼地連說話的力量都冇有。
一人塞了團破布在簡夏嘴裡,又兩人死死按住她的手腳,最後一個男人手裡拿著鐵錘……
然,他就是那麼固執。
薄靳言在水裡耗了一週,還是冇有找到喬心默半點的蹤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