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如許,梨花姬。”他不知甚麼時候停在了我身前,用掌心覆住了我的眼睛,“不要用仇恨的眼睛看我。我第一次找藉口吻你,吹給你一口靈氣時,就在想……將來我若對你做了過分的事,你會不會記得我的好。”
冇錯,她說的都冇錯。
“攔住她!”似有如許的號令。黑壓壓的軍隊從四周八方出動,無數支利箭冷颼颼地指向我,我的腳步未曾停下。痛到將近死去,恨到不忍轉頭,我隻恨本身不能化作泡沫消逝。
但接下來的話,卻讓我遍體生涼。
“你的目標我已經曉得了,你要挖我的心。”
可當下一次疼痛來襲時,我喝光了瓶子裡的長生水,目光板滯地望著窗外濃黑的夜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