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朵持續上升，星鬥的頂端，我看到了一個響徹五界的名字，上一任妖皇――息危，他的氣力在統統妖君之上，全盛期間可比東君，隻可惜已經被諸神彈壓，在各種天刑的折磨下，洗去了一身駭人的修為。

少頃，白夜在筆跡稀少的位置停下，他體貼腸召來一朵厚重的雲，穩穩鐺鐺地把我們接住。

蓮花上的金色光芒淡得出奇，忽明忽暗，似有似無。

白夜說：“這是衡華淵，早在八千年前就被魔族侵犯，不再屬於妖界。”

這大抵是我們最後一次在一起了吧。

明顯醉生夢死欲罷不能，卻又空蕩蕩的感覺悲傷。是的，悲傷。悲傷統統隻是一場我一廂甘心的春-夢，醒來以後，我還是我，他還是他，買賣結束了，就不該再有交集。

“不，你不能殺我……若不是因為她，我還是第七重天領主，你不能殺我！”他惶恐失措地哭泣著，“我錯了，夜君大人，你饒了我吧，我隻是一時憤恚才衝撞了你！”

我這才發明那些暗淡地帶麵積不小，足足占了輿圖的三分之一，並且有向中間深切的趨勢。“如果妖皇和魔族少主是同一小我，這些失地有冇有能夠會還回給妖界？衡華淵還能重新呈現在妖界碑上嗎？”

“那如何能是……仇敵的兒子？”他彷彿是第一天熟諳我，儘問些無聊的題目，“你恨他恨到了連他的兒子都不接管的境地了嗎？”

白夜冇有理他。

如此滿足，如此空虛。

看他的模樣，我彷彿是有救了。

二度攀上顛峰，我在極度的稱心中墮入了昏死的狀況，好一會兒都分不清本身是不是還活著。

我悶吟一聲，呢喃道：“加上這一次，算我統共欠你二十年修為。我中毒的事情，你彆說出去……你如果說出去，我就不要你幫我了，你現在發誓……不然我……”激烈的刺激讓我斷斷續續地說不出完整的字句，白夜有冇有承諾我也不曉得了。我目光渙散地看著他清麗如畫的臉，逆著光，越來越昏黃，倒是影象中最美的模樣。

我臉頰紅腫，眼裡含著淚，上半身幾近是衣不蔽體，隻要不傻，就該明白這是如何一回事，白夜盯著未明放在我小腹上的手，神采驀地變得可駭起來，發覺到他冰冷的目光，未明下認識地縮到了一邊。

“……”

“你是如何跑到這麼遠的處所來的……”半空中傳來不滿的抱怨聲，旋即白光一閃，白夜自空間裂縫中走出。像是剛從苦戰中脫身，他把混亂的髮絲撥至腦後，模樣有些狼狽，“用心華侈我十年修為是不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