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但我這些年裡一向想著蘇邑哥哥呢。”
冇想到蘇邑開口就是報歉的話,楊榆揉揉額角,無法道:“冇乾係,不過我倒是不曉得你脾氣甚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?”
楊榆一愣。
接下來的路顯得格外沉悶,蘇邑可貴一句話都冇有,坐在副駕駛坐位上容色淡淡地朝窗外看風景。任曉清一向儘力找著話題活潑氛圍,但是隻要楊榆偶爾才隨口搭一句,久而久之,她就垂垂隻朝著楊榆說話了,兩人三言兩語地閒談著,氛圍倒是垂垂和緩起來。
兩人就如許相對無言喝了三四杯,一個是滿腹苦衷不曉得如何開口,一個是冇有話要說,就如許,在倒滿第五杯酒後,把酒杯捏在指尖,蘇邑俄然悶悶地問:“楊榆,你是如何對待同性戀的?感覺噁心嗎?”
蘇邑幽幽地回了他一句:“你脾氣倒是出乎我料想的好。”
“之前……”楊榆喉結一陣滑動,最後澀然道,“實在也冇甚麼好說的,如果我說了,你指不定會恨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