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男人輕拍張帥的肩頭,安撫他道:“小兄弟不消擔憂,你姐姐不會有事的。”說完和黑衣男人一起上前檢察張菁的病情。
半晌以後,黑衣男人展開雙眼,已有了成果。他緩緩說道:“這位女人俄然昏仆,不省人事,苔黃膩,脈弦滑而數。總屬陰陽平衡,氣血逆亂。是由內傷積損,勞欲過分,飲食不節,情誌所傷,氣虛邪中而至。”
白衣男人笑道:“鄙人不過是這位小兄弟的朋友罷了。”
張帥脫口而出道:“哇,你這是搶錢呢!前麵你也才收五兩一服。”
黑衣男人答道:“《黃帝內經・靈樞・通天》上說‘陰陽皆脫者,暴死不知人也。’說的就是脫證,也就是你姐姐得的病,如果不及時醫治,怕是再難有迴天之術。”
張帥道:“五兩一服我也拿不出來。”
張菁聞言舌橋不下,“於謙”二字在山X可謂儘人皆知,為不致錯認,當下求證道:“仇人莫非就是時任河N、山X巡撫,兵部右侍郎於謙?”
畢大夫見來者不善,怒道:“廢話少說,有錢就幫著給,冇錢就一起滾蛋。”
於謙恭一聞隱士歸去後,於謙馬上上奏朝廷,要求發放河N懷慶兩府積儲的粟米佈施哀鴻。又奏請令HN佈政使安撫調集這些到河N躲災求食的流民,給他們田、牛和種子,讓他們蒔植糧食,由裡老監督辦理,等秋收後了償。同時於謙還整治了那些發國難財、坐地抬價的不良奸商,讓受災地區物價迴歸普通。半個月後,一聞隱士找到張菁、張帥兩姐弟,把他們收為門下弟子,帶著他們分開了河N。
張帥說道:“兩位大人給我點財帛,讓我去把大夫找來吧。”
張帥將兩人引至家中,看到姐姐仍在破屋中病臥,心中擔憂,一股熱淚不自發地流了下來。
張菁見禮道:“恩報酬官廉潔潔直,上任來幾度昭雪冤獄,救災賑荒,深受百姓戀慕。本日得遇仇人,是我們八輩子修來的福分。”又道:“一聞仇人雖遠在江湖,身遊四方,卻豪情現於言語,壯誌納於胸間,小女子好生佩服。”
張帥聽不懂他所說的那些,隻好問道:“這個……嚴峻嗎?”
白衣男人笑了笑,說道:“一聞兄,你何不親身給這位女人看看。”
黑衣男人疑問道:“如何?還不快去?”
張帥從黑衣男人那接過藥方和銀兩,卻麵露難色,遲遲不見行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