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幾近被他揉碎,手臂有力地抓在他身上,看到一道道紅印留在他的胸前,脖頸,肩頭,細碎的聲音被軋的更碎,一點點從唇齒間溢位。
肌膚緊貼,卻又不急著做甚麼,嘴唇貼著的耳朵問:“說話,想我了嗎?”
但是蕭閔行卻從浴室裡探出身材問:“你是想跟我一起洗嗎?”
他把手伸過來攏了攏我垂下來的濕發,指腹觸碰到臉頰的肌膚,更是熾熱似火。
我還坐著發楞,就看到他把桌麵簡樸清算一下,取下衣架上的外套說:“走吧。”
如嬰兒普通,黑黑沉沉,就那麼毫無粉飾地望著我。
然後,我望進了蕭閔行的眼裡。
就在說這話的時候,他的大手已經伸進了我的衣服內裡,隻在腿間碰了一下,我已經癱了下去。
人如海中一葉,沉浮在他的打擊,動員裡,最後奄奄一息,偎在他身邊再難轉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