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電腦前看了近半個小時,然後起家,冇有看我,也冇有再說一句話,出門走了。
透明的,我是透明的。
偶然嘲笑他的病,隻是感覺本身的心臟真的很壓抑,並且特彆怕蕭閔行看出我的詭計。
看桌子上的東西,應當是在內裡買的。
對,此次是真的走了,我站在原地又等了十幾分鐘,冇看到他返來,纔敢真正喘口氣,然後疇昔把寢室的門關上,也不敢再鼓搗電腦了,直接關機睡覺。
但是換個角度來講,如果我的分開能讓蕭閔行好起來,我甘願一輩子都不在見他。
蕭閔行冇有再問,本身在我剛纔坐過的椅子裡坐下來,順手點了幾下鼠標,翻那些批評,另有我發上去的漫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