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對勁,重新坐回椅子裡,慢條斯理,又冇頭冇腦地問了一句:“甚麼時候的事?”
“為甚麼不跟我說?”他又問。
他站著不動,能夠聽到沉沉的呼吸聲,還能聞到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,包含難以粉飾的男性氣味。
我躊躇了一下,還是說:“我冇錢,並且無聊。”
地痞,變態如許的詞已經不敷以描述麵前的男人,他是妖怪,對,他是來自天國的妖怪。
蕭閔行的眸光暗了暗,既而變的放肆又嘲弄,在我身上斜睨一圈後才問:“你不感覺現在裝烈婦很好笑嗎?當初凡是有一點恥辱心,明天也會少受一點活罪吧?”
我腦筋有點發懵,接不上他的話,也不想弄清他的話裡是甚麼意義,手裡還拎著他的衣服,人卻不斷的往門口挪動。
我不成置信地看著他,看著他陰鷙森冷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