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數據全都是分階段的,從時候上看,應當是從蕭家分炊當時開端算起,然後蕭家統統兄弟姐妹的財產都做了登記。
隻是話雖說到這份上,內心感慨,我卻也冇有纏著她說兩小我之間的悄悄話,因為她也很忙。
蕭閔行說的幾天,我卻足足用了半個月,纔多少弄明白內裡的一些數據。
再有就是,冇有蕭閔行的記錄,一筆也冇提。
想到此,就瞄了一眼條記本說:“如果打退堂鼓我還做這些乾嗎,不是早退了嗎?”
米娜撇了一下嘴說:“得了,我還不曉得你,你早就不是之前的秋語安了,現在冇有事你連電話都不會給我打,一天到晚就圍著兩蕭轉呢。”
兩人一見麵還真有點如隔三秋之感,米娜抓住我的手問:“是我時候長冇見你目炫了嗎?如何看著比來瘦了一些?還是你在減肥,那我乾兒子如何辦,他還在吃奶呢。”
他說的平平,我卻聽得心傷,蕭家人的眼裡向來冇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