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娜點頭說:“是呀,但是阿誰號碼就是海城的,這段時候我已經在海城查過了,冇有這小我,號也見效了,但是萬一他去香港長駐了呢?”
“你如果想找他也能夠,等我把孩子生出來了再去。劉姐過年的時候要回故鄉,我們到現在連個月嫂都冇找到,蕭閔行說到時候直接讓我在病院裡坐月子,但是我想想那邊都可駭,你不陪我不可。”
我還想安撫她呢,但是她卻接著說:“實在想想人生也是挺好玩的,有些人誰都感覺不會在一起,人家反而最後很幸運,而有些大師明顯是認定的一對,最後卻不得不分道揚鑣。”
我點頭說:“不曉得啊,蕭閔行現在買的嬰兒用品都是男女通用的,並且他也說了,不管男女他都喜好,以是我也就不在乎了。”
“是呀,以是你更應當好好對本身,我不是不想讓你去找他,而是感覺底子冇成心義,你忘了我們之前看劇的時候,那些被分離,被仳離的女人,有多少不甘心歸去問前任,為甚麼不愛她,她那裡不好,但是成果呢?不愛了就是不愛了,你問一千句也冇用,就算是他真的有慚愧,但也不是愛情。”
“預產期另有一個月,但是比來真的是難受死了,特彆是早晨睡覺的時候,如何躺都累的慌。”
我都還冇問,米娜就當真地說:“我是在飛機上跟他熟諳的,阿誰時候我去香港,他也剛好去那邊,就坐在我中間,固然我不曉得他是像我一樣去那邊出差,還是長居在那邊,但是我有他的名字和電話。”
米娜竟然很當真地想了想說:“如果有一天真的想要孩子了,還不如去領養一個,第一免得本身享福,第二不是也可覺得國,家做點進獻。”
她把手悄悄放在我肚子上說:“還是女人最辛苦。”
她把頭垂下去,好久冇有再說話。
“那電話你不是說打不通了嗎?”我急著提示她。
她之前不是如許斯斯艾艾,拿不起放不下的,如何俄然之間就甚麼事也分不清楚了,我乃至不曉得她內心到底是愛卓峰的,還是仍然記取疇昔的那小我,隻是把卓峰拿來做替補。
“我們不一樣,我們是相愛的,隻是阿誰時候受家庭影響,冇體例在一起,蕭閔行都跟我說了,這些年我找他的同時,他也在找我,以是我們前麵就算是產生再大的事,最後走到一起都不奇特的,但是你不一樣,米娜,他是本身斷了跟你的聯絡,並且連電話都換了,這是主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