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向天翻了一個白眼說:“我還要問你呢?明天為甚麼又喝那麼多酒。”
劉姐手腳敏捷,不但很快把她的衣服打理好,還拿了毛巾把她臉擦了一遍,然後直接去米娜的廚房做了一碗湯給她喝下去。
蕭閔行的臉越來越黑,有點活力地說:“都到了你睡覺的時候了,要不你跟劉姐先歸去歇息,這裡交給我。”
給我們開門的是卓峰,很不幸的是他也渾身酒氣,並且頭髮混亂,兩眼發直,倒是冇有電話裡的氣勢,看到蕭閔行還笑了一下,然後身子一歪就往內裡拐去。
我焦急的不可,但是既進不了門,也拿她冇體例,跟她說了半天讓我們出來,她都像冇反應似的,隻顧對著電話講。
歸去後倒是一夜溫馨,她冇有再鬨,我們也睡的相對安穩,不過第二天一早,米娜醒過來就在客房收回一陣驚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