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眼睛乾澀,看著她好一會兒才說:“他喝醉了,彷彿還被人打了,臉上和身上都有傷,我怕出事,就把他送來了。”
自從看過那些診斷書,是真的從心底裡心疼他。
我開門看到他的模樣,幾近要嚇死了,劉姐更是驚叫著跑過來,問我們要不要上病院。
我一手扶著蕭閔行的手臂,也吃緊地說:“你如何了,我們去病院看一下。”
他改用手撫了撫我的手,輕聲說:“冇事,你不消擔憂,就是喝多了,跟他們撕扯兩下罷了,我去洗個澡,一會兒就好了。”
我跟劉姐在內裡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,急的不可,卻毫無體例,又怕他在浴室裡出甚麼事,以是連門口都不敢走遠。
我抓住她話裡的重點問:“你還冇聯絡到他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