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麼?”我轉頭問他。
剛到二樓,就見卓峰坐在窗邊的一處桌前,看到我,他起家招手,表示我疇昔。
好歹他又幫了我一個忙,以是走疇昔的時候,先前對他的肝火就少了一些,輕聲說:“我得先走了。”
門一開就聞到濃厚的酒味,米娜歪傾斜斜的從門口走回沙發上,倒下去後趁便就抓住了桌子上的酒杯,然後向我舉舉說:“來的剛好,陪我喝一杯。”
我看著她問:“你明天如何了,我記得你都不會喝醉的。”
我是真的被整懵了,不過還是順著樓梯往上走。
但是這個暴君是說到做到的,我再不走開,隻會把最後一點時候耗到他身上。
他抬了抬本身的腕錶說:“你有半個小時跟她說話的時候,我在這裡等,過了我上去抓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