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蕭閔行受傷,卓峰在這裡多留了兩天,但又實在幫不上甚麼忙,就提早回了海城。
當時候夜已經有些深了,蕭閔行睡熟,他因為用藥的啟事,餬口規律彷彿一下子調好了很多,到了早晨九點多,就會進入眠眠。
卓峰倒是很沉穩,又再次感激了我,態度和言語間不像是米娜的老闆,倒有點像她的丈夫。
他臉上還是帶著和熙的笑,瞟了一眼內裡,輕聲問:“去那邊坐坐如何?”
蕭閔行冇多話,隻簡樸“嗯”了一聲。
我冇有睡意,也很獵奇他如何冇走,就跟著他一塊去了大廳,然後問他:“我覺得你跟卓總一起走了呢。”
更讓我震驚的是,我們這邊手續還冇辦完,蕭閔行的助理就到了,他接過我手裡的統統,直接把本身老闆帶往機場。
現在把我單獨留在這裡,也是折磨的一種吧?
這些不安跟蕭閔行施於我的冷酷比擬,又較著弱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