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低頭看了看本身的鬼紋手,心中駭然,我還覺得這玩意兒隻能紋身的時候用,本來除了紋身招魂,還能拍死女屍。
這已經和我們息息相乾了,不能再袖手旁觀。
我心說這老東西,不逼他一把,他還真不能把看家本領拿出來。
“老胡,這是咋的啦?”
下一秒,啪嘰一聲,女屍如同一座傾圮的大廈普通撲倒在地上,再也冇了聲響。
“小子,你是哪門哪派?師承何人?剛纔但是用了甚麼法器纔將那女屍禮服?”裹著一身黑袍的湘西趕屍人也到了我的麵前。
他的目光俄然定格在我的右手上,下一秒,他竟一把抓住了我的右手手腕,將我的手舉了起來,口中驚呼道:“鬼紋手?”
“所謂真人不露相,說的大抵就是這小兄弟了,這但是大名鼎鼎極度凶惡的血棺女屍,大師也都看到了,我們同心合力卻也仍不是女屍的敵手,而這小兄弟,隻是一招,就診服了女屍,實在是短長。”
老胡說道:“你現在朝門口逛逛嚐嚐。”
他話冇說完,我已經抓住他的胳膊,猛的一推就把他推到了女屍麵前。
鐵木人已經被人攙扶著站了起來,即便剛纔他拿出了家傳的斬妖除魔劍,仍然不能對女屍形成任何傷害,反倒是他本身一把年紀了,差點over了。
那具棺材彷彿跟麵前的這棺材一模一樣,莫非這此中有甚麼聯絡?
此時這老爺子看我的眼神也變了。
鐵木人在道上的名譽和名譽還是很大的,能被他這麼嘉獎,我倒是受寵若驚。
一時候我被這幾個怪人團團圍住,倒讓我有些嚴峻了。
“在場的自喻為妙手,可卻不及這小子一招就將女屍治服,小子,你剛纔用的甚麼招式?”茅山羽士陰長生,也到了我的麵前,兩隻披髮著精光的眼睛盯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