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著,背屍老鬼,黃河撈屍人乃至連鐵木人也都撲了上去。
我一看環境不妙,對著老胡說道:“老胡,咱倆也插不上手,從速跑路得了。”
當然,在場的人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掐死,說時遲當時快,駝背的剝皮姥姥手腕一翻,袖口中劃出一把鋒利的剝皮刀,就朝著女屍的後心口刺了疇昔。
麵貌和身材都被女屍奪去,下一步再被女屍奪了靈魂,她就完整over了。
暴露的皮膚上竟有一個此岸花的紋身。
世民氣頭震驚,他們都曉得血棺女屍有多短長,僅僅是當年的一個,就已經天下震驚,如果再多上幾個,那還得了?
陰長生預感到不妙,猛的轉頭,可剛一轉頭,女屍俄然伸手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。
而更可駭的還在前麵。
我用憐憫的目光看向鐵凝香,嘖嘖,完犢子了,看來這大長腿活不了多久了。
我心說,看了女屍的身材,就即是看了鐵凝香的身材啊,冇想到這臭娘們兒還彆出機杼,在腰間紋一個此岸花。
“鐵家主,現在如何辦?”有人把目光看向了鐵木人。
半晌以後,才聽老胡說道:“是啊,當年血棺女屍確切被燒成了灰燼,為何現在卻又再現?莫非這人間的血棺女屍不止一個?”
鐵木人也深感不測,當年的血棺女屍有多短長,他但是比誰都清楚。
因為剛開端老胡就說過,這棺材不能翻開,因為是血棺,可大師都不信賴,直到現在,大師彷彿才曉得老胡說的冇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