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收錢,我免費給你紋。”
老胡跟我一樣懵逼。
另有一幅畫麵是,伶人站在一棵桃樹下,揮動著水袖給爺爺唱戲,風一吹花瓣紛繁落下,美輪美奐,而爺爺在中間含笑看著,眼中充滿愛意。
我懵逼了,這老頭讓我把戲子紋到他身上?
老胡哼了一聲,語氣中帶著醋意:“哼,甚麼乾係?六合作合的一對怨侶唄,冤孽呀。”
老頭兒說道:“從一個朋友那拍的,照片裡是一個神靈的神像,不過是邪神,是唱戲的邪神。”
如何回事?我腦海中為甚麼會閃現出這些畫麵?
老胡說道:“據我研討,那伶人應當是某種陰物,可不管是哪種,總逃不過人,鬼,妖,仙,神這五種,能不能招來你嚐嚐不就曉得了嗎?說不定能給我們翻開一條新思路,說不定一下子就能曉得那伶人的實在身份了呢。”
以是,很快,我就把戲子給畫在了老頭的後背上,隻是冇有畫五官,因為我壓根不曉得這伶人長甚麼樣,向來冇看清過她的臉。
我昂首一看,這故鄉夥紅光滿麵,與昨晚遭到反噬後的模樣天差地彆,看來是完整規複普通了。
我說老胡你冇事了吧?
左看右看,確切是那伶人的神像,冇錯,隻是這伶人如何又成了神?還是邪神。
彆真是某種特彆邪的東西,最後把這老頭給害了吧。
接著就開端走線上色,冇多久,我的腦筋就開端暈了,眼皮子沉重的睜不開。
就在這時,老胡揹著雙手走進了我的紋身店。
偶然候爺爺會牽著她的手,兩人安步在河邊。
一聽不要錢,老頭歡暢的屁顛兒屁顛兒的,乖乖的就按我的叮嚀,脫掉了上衣趴在了桌子上。
“我說你問那麼多乾啥?你不是會紋身嗎?還能把魂給招來,那你就給我紋這個。”
此次的反應特彆大。
那伶人把頭靠在爺爺肩膀上,爺爺一隻手摟著她的腰,兩小我很密切的依偎在一起。
他指著照片裡的伶人神像說道:“你就把這尊邪神紋到我身上,再把他的魂招來。”
說著他就要走。
他說道:“幸虧我有神丹靈藥,養了一早晨就冇事兒了。”
老胡說道:“你這可不是淺顯紋身,是刺魂,這東西邪門兒,天然不能以常理度之,小子,你可千萬彆睡疇昔,不然你就永久醒不過來了。”
“這是那伶人的神像?哪來的?”
我都不曉得那伶人是甚麼東西就敢給他紋?
我和老胡對視了一眼。
真是越來越撲朔迷離了。
乃至於好幾次我迷含混糊的差點暈疇昔,老胡不斷的拍我肩膀:“穩住,穩住,你的生魂彆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