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摩店的大姐說的一點冇錯啊,這老胡還真是,連一具屍身都不放過。
然後我本能的竄疇昔,啪的一聲把燈翻開。
棺材裡的阿誰伶人……我強忍住心跳,明天不管如何都得看看這個伶人的真臉孔,哪怕被老胡頭逮到。
我躡手躡腳的到了房門前,耳朵貼在門板上聽了聽,內裡死寂一片,並冇有甚麼聲音。
隻見胡老頭兒正把一個穿戲服的女人壓在身下,雙手死死的掐住那女人的脖子,青筋暴起,使足了力量,已是大汗淋漓。
我嚇壞了,才發明他神采慘白如紙,像是要死了似的。
老胡癱倒在一堆棺材板子中,大口的喘著氣。
以後連續幾天相安無事,黌舍鬼樓那邊因為被封了的原因,臨時冇甚麼動靜。
“這都是命數啊。”他長歎一聲。
燈亮光起的那一刻,四周牆壁上掛著的甚麼東西紛繁落在地上,收回連續串嘩啦嘩啦的聲響。
可話音剛落,那伶人竟然嗖的一下,如一把離弦的箭一樣從我麵前飛過,直直的撞在劈麵的窗戶上。
但是冇想到胡老頭兒這邊卻出事了。
跑了?
我穩了穩神,抓住棺材的蓋子,猛的一推,探頭朝著內裡一看,頓時驚呆了。
我走出來,一眼就看到擺在客堂的那口棺材。
我感受不對勁兒,這伶人到底是活的還是死的?
嘩啦一聲,玻璃全數撞碎,伶人飛了出去。
我一步一步朝著棺材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