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三人對視了一眼,都驚呆了,不知所措的坐在一片泥濘的草地上,渾渾然不知身在那邊?
那小巡捕卻瞪大眼睛盯著白光裡的戲台,俄然他大喊了一聲:“啥玩意兒這是?誰在那兒?”
一刹時,人間煉獄靜止了,那群悍賊轉過血紅的目光,朝著我們看了過來。
像被砍落的西瓜一樣,頭顱滾落到台上,一雙死不瞑目標眼睛定格在了那邊。
嘿,這的確邪了門了。
不,不是穿越,我有一種激烈的直覺,比穿越更加邪門和可駭。
我和陸明傻在那邊。
也不知是不是出於一種職業的任務,小巡捕俄然猛的從後腰上拔出了一把手槍,對著混亂暴怒的場麵大吼了一聲:“都停止……”
之前我們黌舍那塊處所,是一個叫上元村的小村莊,那是民國期間了,厥後曆經多年,到了現在才拆了村莊,蓋起了黌舍。
俄然,台上的小金花,猛的一甩水袖,目光直直的朝著我看了過來,用拉長的戲腔喊了一聲:“你——害——得——我——好苦啊……”
“我勒個去,介是到哪兒了?做夢嘞吧?”小巡捕竟摸了摸本身的臉,又轉頭看向我倆。
她拖著長長的唱腔,幽怨,淒婉,有著無儘的魅力。
戲台上模糊的有穿戴戲服的伶人在走動。
接著,我和陸明的身材一緊,一樣也被那森冷的長蛇纏住。
喊聲過後氛圍立即變了。
我的心十足的跳了起來,是她,就是她。
另有一個村民,竟不知從那裡拿了一把大砍刀衝下台去,對著此中一個伶人的頭就砍了下去。
不曉得過了多久?耳邊俄然響起砰砰啪啪的敲鑼打鼓聲。
公然,絲絃聲再次響起,一個穿戴青灰色戲服的女伶人,悠悠的走下台來,甩著長長的水袖,水袖上繡著牡丹花。
火線不遠處的村口搭著一個戲台子,上麵坐滿了人,這些人有老有少,有男有女,全都穿戴粗布衣裳,應當是這村裡的村民。
這不是在實際裡,這是在疇昔的時空裡,可他還是被打死了。
接著,那代表著惡咒的人臉,又轉移到我的身上,讓我從一個前程光亮的大門生,落到現在前程未卜的境地。
俄然,陸明抬手指著村口不遠處立著的一塊石碑:“陽哥,你看。”
有人在尖叫,有人在嚎哭,剛纔還井然有序,現在亂作一團。
那道森冷的氣味,以肉眼可見的速率,化成一條長蛇,嗖的一下纏住了小巡捕的身材。
陸明嚇得臉都白了,緊緊的拽住我的胳膊,牙齒顫抖的說道:“陽哥,我們是不是在做夢?這不是真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