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奶想要攔他,但已經冇有了力量。
我們家的老屋子已經燒燬多年,像一個行姑息木的白叟,隨時有能夠嚥氣倒下。
“老李家當年做了孽,報應終究來了。”
當時候我已經考上了城裡的大學,這些年因為心口處有一張人臉,百口人都提心吊膽,真怕有一天此人臉展開眼睛,我就一命嗚呼。
這天,爺爺又拖著怠倦的身子出去了,奶奶就悄悄的跟了上去,她很想曉得,爺爺到底是從哪兒找來的肉?這饑荒年月連草根都冇得吃,如何能夠會有肉?
但是我老媽隻是流著淚點頭,也不知是不想奉告我,還是因為她也不曉得。
奶奶帶我爸去病院,大夫說這是寄生胎,另有些村裡的白叟說這是人麵瘡。
奶奶問爺爺這是甚麼肉?
我和老媽則心驚膽戰,老爸的死對我們打擊已經夠大了,可過不了多久,當這張人臉展開眼睛時,我也會像老爸那樣慘死。
“他兒子死的那麼慘,現在輪到他孫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