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前命人在東宮門口的青石板上灑了些麪粉，小寺人量過鞋印，趁出去上茶時偷偷報給他：“8寸，分毫不差。”

衛桁來時，右手臂較著行動不便，施禮都有些抬不起手來，就連端杯茶都吃力。

又遐想到關於衛珙有斷袖之癖的傳言，以及他詭計侵犯林清之，害得林清之他殺的事，氣得頭暈了暈。

天子看到衛桁被反綁雙手，身上衣衫殘破，暴露赤裸的胸膛和一條胳膊，也是驚怒非常。

衛珙本就是個莽撞冒進的主兒，病中又肝火虛旺，暴脾氣一點就著。

這一局他不虧！

看到天子，他們嘩啦啦全都跪倒了下去，刀劍也都被丟在地上。

真是一點不假！

衛桁就算被堵著嘴，也冒死嗚嗚大呼，屈辱得紅了眼睛，仇恨地瞪著衛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