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啊!孩兒差點把小命交代在了洛北!孩兒差點不能返來給您儘孝了啊!”
“和貞年,穭國被滅,它的兩個屬國一個與我們長年暗中有來往,一個與我們向來都是敵對的態度。”
“可林清之說,欲要取之,必先予之。我們已經嫁了月霞公主去大金,若再給金國一些好處,進可麻痹呼都邪,讓他懶惰驕傲,疏於防備。退可持續交好,保持戰役,主動權都攥在皇上的手裡。”
“今後再也冇有人敢說甚麼攻打大金的話了。”
卜忠仁嗬嗬笑了,“你就直接說他冇把我放在眼裡唄,踹的是你的肚子,實則在打我的臉,是嗎?”
這才掀起眼皮細聲問道:“如何了這是?受了多大的委曲啊?至於哭成如許?”
被年近三十的鄧百裡叫“爹”,實在風趣。
“當然,皇上也不再敲打大金,因為林清之說那隻是在給呼都邪敲警鐘,有百害而無一利。”
不等鄧百裡反應,他揚聲道:“來人,帶他去洗一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