賜婚當日,狀元郎她被將軍擄走了_第17章 是什麼在作祟?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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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裕豐捋著髯毛,篤定地說:“那小子從未動過心,王爺王妃如果曉得千年鐵樹開了花,歡暢都來不及呢!又怎會禁止?以是單看他是不是想娶了。”

“將軍,是我不好,我向您認錯!但您這傷千萬遲誤不得……”

如果不是傷,那又是甚麼在作怪?

“來,我們一起把他扶到榻上。”林清梔對銀照說。

吳秋蓮問起,他說:“將軍要去火線幾日,帶了銀照、阿棟和成峰,唯獨不帶我……”

“任務不必你擔,你走吧。”

“我叫你走!”

“秀玉,你承諾了將軍甚麼事?”

裴廷淵一聲吼怒,把林清梔嚇得一震,僵立在原地不知該如何反應。

過了半日,王巍就又騎著馬返來了,對三臉體貼迎上來的王裕豐、吳秋蓮和林清梔,很有些高傲隧道:“將軍說,讓秀玉記取承諾過他的事!他是特地留我下來幫手的!”

林清梔聞言大驚,想到剛纔裴廷淵丟臉的神采,提起藥箱就往外跑。

林清梔轉頭急道:“銀照,將軍的環境你也看到了,實非平常的外傷!你可知那日是誰傷了將軍?”

她伸手想去試一下溫度,被裴廷淵一下揮開。

王巍冇想到,將軍竟是委以他們如此重的重擔,衝動地抓住吳秋蓮的胳膊。

“男女授受不親,請你自重!”

林清梔不語,蹲下身子替裴廷淵評脈,脈搏竟比方纔普通了些,那藏匿在血管裡橫衝直撞的暗湧減弱很多。

林清梔再無話可說,含淚看了裴廷淵一眼,提著藥箱低頭拜彆。

王裕豐神情龐大,喜憂半摻,嘴張了幾下,才擠出一句:“女大不中留啊,怕是才進門冇幾天,就要出閣了。”

綺思妄念間,胸口又疼了出來。

王巍道:“是八抬大轎來迎娶嗎?不是的話可不成!爹,秀玉可不能給人當小!就算是天子也不可!”

是因為吐了黑血,排擠了些許毒素嗎?

銀照見這景象,忙把林清梔拉去一旁,小聲勸道:“女人的話我都記下了,也曉得短長!隻是將軍是個有主張的,得漸漸勸,急不得!時候不早,我先送您歸去,這裡交給我。”

隻見裴廷淵心口的那處傷,四周皮膚上遍及著可駭的紫紅色蛛網狀血管,跟著心跳時深時淺,摸上去滾燙。

“女人!將軍吐了好多血!快!快些去看看吧!”

他盜汗熱汗瓜代出了一身,心口痛到如被扯破的程度,再也支撐不住,手一鬆,書“啪”得落到地上,人隨之“撲通”一聲滾下榻去。

等安設好裴廷淵,林清梔拿帕子將書撿起包好,收進藥箱,又拿了傷藥出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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