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幫你找些熱水,抱病了要多喝水才氣好的快。”
我揉著惺忪的睡眼推看門,瞥見是徐嫂一臉滿臉的焦心。
房間中又隻剩下我們兩小我,我已經想不起來上一次和他獨處是甚麼時候。
他倒是還很有力量,滾燙的手掌緊緊將我抓住,嘴中呢喃的滿是另一個女人的名字。
而這統統的密切行動,不過是我藉著另一個女人的名義,用心為之。
這一夜,我幾近冇有如何閤眼。
因為怕被許暮看出端倪,我連醫藥箱都不敢拿,隻能伸直在被窩裡,感受著背上火辣辣的疼痛。
一天的怠倦湧上心頭,我實在得空顧及他的心機。
一想到白日所產生的各種,我的眼睛不由得酸澀起來,在內心悄悄發誓,今後再也不想出去了。
歸正從許雲冉回到許家的那一天,我們就已經分房睡,我也管不到他。
“冇乾係,你去歇息吧。”
我的手指悄悄觸摸著他的頭髮,密切的將鼻子放到他的額頭上蹭了好多下,想要讓他能夠放心一些。
“如何現在纔來叫我?大夫呢?為甚麼不去找大夫?”
“寧蜜斯,寧蜜斯,不好了。”
昏黃中,聽到許暮抱病,睡意已經被遣散了大半。
徐娘擺脫一樣衝著門外逃去,門隨之被“吱呀”關上。
徐嫂的臉上明顯有些難堪,她垂著頭顱,低聲的想要解釋:“蜜斯,這剛纔先生一向說不清楚話,你的名字裡又有冉,我覺得……”
徐嫂冇有哄人,許暮看上去燒得的確很嚴峻,我還冇看過這麼脆弱的他,那雙常日裡通俗都雅的眸緊閉著,額前的幾縷黑髮早已被盜汗潮濕,薄唇無認識的張合著,彷彿在喃喃些甚麼。
回到本身的房間,我拿了寢衣去浴室沐浴,熱水燙到傷口,讓我倒抽了一口冷氣。
洗完今後,我對著鏡子查抄,才發明那兩個女人動手頗狠,明顯隔了一層衣服,可我背後滿是被她們用指甲生生撓出來的撓痕。
想著想著,我昏昏欲睡,很快就進入夢境。
我的睡意當即飛到了九霄雲外,連衣服都顧不上換,就急倉促的走進他的房間。
許雲冉。
“冉冉……冉冉……”
夜深人靜,最是人脆弱的時候。
“冉冉,冉冉……”
“冉冉,不要分開我。”許暮迷含混糊展開眼睛,他的嘴脣乾裂開來,清澈的雙眸變得通紅。
除了許暮的喘氣聲,氛圍中靜的出奇。
悄悄一碰,就疼得要命。
“許先生害了重感冒,他的額頭很燙,又不讓我們叫大夫來,這可如何是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