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老三指著帳本上一個名字,“之前前麵文娛城的阿誰福建人,我給他找過好幾個女的,都是玩一段時候就不玩了,他看上莫紅梅一是得不到時候心癢癢,二是他在故鄉好幾個兒子,不想再弄出私生子,而莫紅梅生不了,正合他意。
陳立讓嶽明都記下了,又問了幾句,就告彆了。
“張衡總在這一代送貨,他挺不樂意我給莫紅梅先容活的,來這邊送貨,就是叮囑我,我夾在兩人中間很難做的,莫紅梅不想讓他管著本身,張衡曉得管不了但聽我說都是些家教也冇甚麼,我哪敢給她再先容甚麼不端莊的。
“是啊,可這個當年就訪問了,華老三開了幾十年燈具店連門麵都冇擴大,現在又都網購了,這幾年買賣也不咋好。你的意義是,莫紅梅打仗的人是他?那他和賀子農有甚麼乾係?”
資訊科的警察皺眉,“彆耍花腔,這事觸及大案,你當年冇說,都遲誤大事了,此次再拖找藉口不共同,知情不報,即是窩藏罪犯。”
“對。”
這一嚇華老三從速點頭承諾著,翻了半天抽出個皮本,“有。當年找我先容啥的都有,特彆是肮臟事,但我現在但是端莊謀生,警官,現在不能因為之前的事抓我吧?”
“甚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