瓷骨_062 我是汪直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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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匪分紅兩批,一批擋住運船上抗爭的人,另一批賣力搬運貨色。保護的人數未幾,再加上江匪都是一群末路之徒,砍起人來不要命,未幾時便落了下乘。目睹著瓷器就要被搬走,窯工們也慌了,心一橫,一窩蜂湧上去想要幫保護,場麵頓時變得混亂不堪。

寥寥十人,固然未幾,但看得出練習有素,招招式式都在點上,絕對不是淺顯的甲士所能及。特彆領頭的白衣男人,疾步揮劍,未幾時,情勢便產生了逆轉。

瓷器是隻餘下碎片了,但為了製止皇上對素三彩存疑,這些碎片也被搬到了岸上,也算是有個對證。

有人指了指他身後:“就,就在您前麵呢,暈倒的那位。”

又行了不到半日,運船終究到達了都城。

白衣男人也愣了半晌,方纔江匪把木箱朝江裡扔時,他並未拚儘儘力禁止。一來,當時環境太混亂,抽不脫手來庇護;二來,他隻覺得是淺顯的貨色,不想為此打斷抓捕江匪的任務。

這些人,竟是為了救濟他們而來!

江匪節節敗退,漸居倒黴,已搬到船舷的瓷器被生生禁止下來,頓生歹意。先前他們便被這群保護死命不放貨色的行動激憤,現在眼睜睜看著將要失利,乾脆舉起了手中木箱,用力將瓷器拋入濤濤江水當中。

白衣男人麵不改色,也不避諱,轉過一張側臉對著那人,字字清楚地說道:“西廠提督。汪直。”

離船舷另有三四米間隔時,隻見最火線那男人足尖一點,直接飛身上船。他身後的甲士亦是氣勢昂揚,涓滴不拖泥帶水,朝那群江匪直奔而去。

隻是這江匪之前小跑的速率太快,慣性也太大,刀刃傾斜的程度,還不敷以避開沈瓷。鋒利的刀刃從她的背部斜劃疇昔,響起了血肉連同布帛一起被扯破的聲音。未及關鍵,倒是疼痛非常。

船上立馬哭天搶地的一片,白衣男人聽了內心煩躁,不想與這些人七嘴八舌地扳談,感覺還是找個能擔叛逆務的人纔好。他尋了個離他比來的窯工,隨便問道:“你們此次,領頭的運瓷人是誰?”

船上的窯工和保護聞言,頓時怨聲載道,有些憋不住肝火的,還疇昔踢了跪在地上的江匪一腳。白衣男人見狀,聳聳肩:“那冇有體例了,此次誤了禦用瓷器的事,是你們運勢不好,隻能看皇上表情如何了。”

江匪頭子聞言,神采頓時煞白,惹上宮裡的人,這可不是小事情。這一次,可真是栽到黴頭上了。

白衣男人瞄了他一眼,道:“搶貨也不看看處所,此處已鄰近都城,敢在皇上眼皮子底下脫手,你們早被盯上了,就等甕中捉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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