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爹爹這句話,孩兒必然經心極力,出外尋覓母親!”少年端過盛滿白粥的瓷碗,一抬頭,咕嚕嚕倒進肚裡。
久違的粥香,久違的父親的味道!
“殿主她已經死了,你我都心知肚明,為甚麼還要......”
“不要再說了。”男人俄然一臉感慨,他翻開竹簾,憑窗而望,玉盤當空,銀輝灑地,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蕭索和孤寂。
李修明聽出父親有跟本身和解的意義,他麵色稍緩,但持續裝出冷酷的語氣,“父親隻要承諾兒子一事,這粥即使是穿腸毒藥,孩兒也一口氣喝掉!”
叫做清歡的女子,一改嬌弱的姿勢,忿忿的推開屋門,玉足踏在地上,吭吭有聲。
“有些事情,解釋了又如何。你至今還未出嫁,又要按期幫我遣散這火毒。既然他要曲解,乾脆我就給你一個名分。”男人淡淡道。
這味道他很熟諳,自記事起,阿誰好人爹爹就隔三差五的給他熬這類粥,粥是紅色的,看起來隻是淺顯的白米做的。
“做的馬草率虎,不過這鬼影陰狼的肉對火毒卻有略微的禁止感化。嗯,看來明天得嘉獎他一下了。”
“倒是何事?爹爹必定承諾於你。”男人聲音孔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