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看破了鄭永的心機，張學良重新坐了下來：

不但僅如此罷了，楊宇霆與常蔭槐二人結黨營私，大事小事都自作主張，很多事情都是先辦後再找張具名承認。

“另有一點啊，你的那位孃舅，我們的魏處座，和這兩人的乾係非比平常啊，凡是我張學良要有甚麼行動，魏處座和他的法務處不成能不曉得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