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幫主,是血鷹!是血鷹啊!”鐘義離得近些,細眼一瞧便認出了這麵布血痕的男人恰是血鷹,不由得衝動叫道。
“如此甚好!”常安喜上眉梢,“裘大哥另有諸位兄弟辛苦了!大師快快安息一下,待歇息好了隨我走一趟青狼幫,再謝過青狼幫慷慨互助之情。”
常安等人自是不會拂了連敖的麵子,紛繁退席後先是大師共飲了一杯,正閒談說話間常安聞到了前麵傳來了淡淡的血腥味,雖已猜到血鷹的命留不住,此時卻禁不住有些反胃。常安雖自發紈絝,之前卻也從未傷過彆人道命,現在見身邊裘康、連敖神采如常,俄然才切身材味到金陵之行的不易,或許一個不留意來日死的便是本身了。前殿祭拜過後,幾位堂主和幫中高低大小頭子也紛繁插手宴席連番敬酒,常安這邊雖有四小我,但是架不住青狼幫的人多,這桌酒菜不知不覺的就喝到了掌燈時分。常安雖有常大常二幫手擋酒也是飲了很多,僅靠著意誌力撐著還不至於失態,隻感覺這麼拖下去怕是要壞了事。
有人歡樂有人愁,常安等人這邊恰是喜氣洋洋,陳府高低倒是陰雲滿布。陳恒修氣得“啪”得一拍桌子,圓滾滾的肚子也跟著狠惡的行動抖了又抖,胖乎乎的臉上還殘留著昨夜率人救火時留下的灰跡:“混賬!你說甚麼!血鷹會的人都不見了?”
陳恒修嚇得連連叩首:“主子該死,主子該死,怎敢折了至公子的顏麵。”
連敖站直了身時眼中已模糊有些潮濕,青狼幫受儘血鷹會的打壓日漸式微之時,又有誰能想到本日會有翻盤的機遇呢?若不是有這禦使大人派了浩繁妙手互助,怕是青狼幫早就不複存在了。想到這連敖甚是慎重道:“本日肅除血鷹會,俘了血鷹和雨堂叛徒,全賴公子大義成全,自本日起,公子便是我青狼幫的大仇人,公子今後如有效得著青狼幫的處所,連某定赴湯蹈火為公子分憂。”
“至公子,這件事。。。會不會跟常家阿誰小子有關?”陳恒修自地上抬開端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,“老奴叮嚀監督常家小子的暗探前幾日紛繁折損,到現在也查不清是何人所為,隻是從那分筋錯骨的伎倆上看,此人武功極其了得,也不知此人跟常家小子是甚麼乾係。”
“廢料!廢料!滾!滾下去!”陳恒修一腳把趴在麵前的人踢飛出去,兩撇髯毛被他吐出的粗氣拂得直抖,配在他肥胖的臉上顯得格外風趣。昨夜自家彆苑失火,本日血鷹會高低千人在一夜之間不聲不響的消逝了蹤跡,陳恒修是又氣又怕,坐在那邊神采變個不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