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額。。。”陳俊咧咧嘴,心道這常安如何比本身還不要臉?如果讓常安纏上另有個好麼,自家老爹非打斷本身的腿。眼睛一轉,陳俊又生一計,笑嘻嘻的靠近了一些:“常兄是同道中人,自是明白兄弟的苦處。唸佛有甚麼好玩的,要不是對付我爹八輩子我都不來一次。常兄剛來金陵能夠還不太熟,今晚但是秦淮選花魁的日子,兄弟我正趕著要去呢,常兄可有興趣同去?”
這小子還挺機警,常安不好硬闖隻好跟著陳俊往外走,臉上擺出一副難堪的神采:“唉,不可啊,明天陪我家娘子來上香。陳兄有所不知,我家娘子。。。有幾分刁蠻,如果這麼跟陳兄去了,怕是冇好果子吃。。。唉,不可不可。”
常安眼睛一亮似有幾分意動:“金陵另有這等風趣的事?陳兄此話當真?怎得秦表哥都未曾跟我提起?”
“哦~本來如此,陳兄這麼一說,鄙人纔想起來都城相國寺的方丈也曾誇過鄙人有幾分慧根,不以下次聽經的時候陳兄也帶上鄙人吧。”常放內心翻了翻白眼,陳俊這番話說他扯謊也抓不住甚麼證據。就你這貨品的還會吃齋唸佛?騙鬼呢!你吹我也吹,歸正吹牛不上稅。
“陳家之事,如有她互助,定保萬無一失,隻可惜。。。唉。。。”望著姬雅拜彆的背影,秦正邦撫須長歎。常安聽他言中如此篤定,心中非常驚奇:“孃舅,她到底是甚麼人?”
陳俊看到常安一副懼內的窩囊樣,內心更看輕了常安幾分。抬眼瞧了瞧主殿上正上香的蘇慕清、秦顏夕兩女,內心暗罵好花都插到牛糞上了,這等美人如果落到本技藝上定叫她們乖乖臣服。內心雖瞧不起,臉上還是堆著笑容:“常兄談笑了,這是常兄的福分啊,人間不知多少男兒戀慕常兄你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