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放內心苦笑,在他們的角度看來本身是一親香澤,誰能想到本身不但冇親到還被暗擺了一道呢?
兩人邊吃邊聊,小翠提起了明天皇上賜婚的事:“明天皇上派人來給大少爺賜婚,過不了幾天,兵部尚書家的蘇蜜斯就要嫁過來當大少奶奶了。” “甚麼?”筠兒正拿著湯勺往嘴裡送白粥,聽到這句話停了下來,神采也變得有些慘白,“他。。他要娶。。他如何能娶。。。?”小翠看她這模樣知她心中難過:“我看大少爺也是不肯意,被逼無法纔要娶那蘇家蜜斯。你現在是大少爺的人,大少爺又那麼疼你,今後能給大少爺當個妾侍當真也是很好的。隻是那蘇蜜斯如果進了門,你可要謹慎,誰曉得她是不是醋罈子,如果到處難堪你可就不好了。”小翠的話筠兒一句也冇聽出來,滿腦筋都是常安要結婚這件事,冇出處內心好生的不舒暢,他竟然是要結婚了?他如何能結婚?
連霸一哼:“真是陋劣,你如許必定冇機遇跟含煙女人那等才子親嘴了。”
曲罷,四人仍沉浸在那美好的境地中,久久回不過神來。好久,常安才長歎一聲:“久聞‘餘音繞梁,三日不斷’,本平常安才知這句話真正的含義,多謝含煙女人見教。”
“咚——”的一聲清響,清脆動聽,如同仙音拂過耳際,這含煙也不問甚麼,獨自撫起了琴絃。十指輕撥間,流水般綿長的天籟之音從那纖長的蔥指間傾斜而出。初時聲響尚輕,如山間緩緩流淌的清泉,繼而又垂垂鬆散起來,似綿絲細雨密密麻麻。突然,琴聲一轉激昂有力,彷彿壯闊江河奔騰不息,又似驚濤駭浪拍岸不斷。隨後聲音再次由急變緩,凝神聆聽,那琴音彷彿有著生命般,時卷時舒,音韻彷彿在頭頂迴旋不去,又似在耳邊柔語輕聲,直教人迷醉此中忘懷了光陰的流逝。
常安長聲一笑自榻前站起,竟非常猖獗大膽的走到含煙女人身邊坐了下來。抬手捏住含煙女人的下顎微微挑起:“女人如此絕代風華,楚楚不幸,又有幾人能抵擋得住女人的魅力呢?想我常安也算是憐香惜玉之人,如果冒然間冒昧了才子,反倒不美。女人彷彿對鄙人很有興趣,不知常安可有這個幸運一親芳澤呢?”
含煙女人直直盯著麵前還帶著一絲稚氣的俊美少年,嬌媚一笑:“得常公子看重但是含煙的福分呢。”
賈瘦子湊了過來,擠眉弄眼道:“安哥兒,你可還記得那日在醉香樓看到的花魁?傳聞她前幾日來都城了,就在小巧閣掛牌獻藝。前次離得遠看不逼真,這回到了我們兄弟的地盤辦事可就輕易了。安哥兒,我明天就把她包下來了,我們去聽聽小曲?”